在脸上半晌,小酒窝也僵在那不动,还摇头晃脑,时不时眨巴眨巴眼睛,让各位欣赏一遍他奇异的笑容和龅牙才罢。程友川虽然皮肤白净,但是佝偻着背,行事豪放,言语粗鲁,用马思睿的话来讲“粗爷们”一个。
不过他却赢得了我不寻常的好感,他当劳动委员尽心尽责,从不敷衍,看到没扫干净的地一定亲力亲为处理,很是让人省心。他学习态度认真勤恳,遇到不懂的问题细心请教,攻破为止。
他为人也朴实无华,用的手机是那种最古董的摩托罗拉黑白机,被郭宇东取笑仍然丝毫不以为意,照旧露出他的大白牙和单纯愉快的蠢萌笑容。他经过我的课桌,见我用的草稿纸是A4打印纸,低头递到眼前一瞧:“书立你这么奢侈,我才不舍得用这样的草稿纸,我都是在单面文件纸反面打草稿。”
其实程友川家里不见得有多穷,只是他对自己的行头从不在意,十分节俭罢了。正如我有段时间用的是琳达淘汰的NOKIA5700,也不见得我有多有钱。
我实在是很希望和程友川这么朴实的人做朋友。平日里便对他极为上心,谄媚的笑容、笨拙的夸奖也送了不少,然而程友川似乎很不待见我。
“你这手啊,真笨。在家从不干活吧!”
“你们这种当老大的,反正让我们这些干活的卖命咯。”
“贺书立你怎么这么呆啊。”程友川经过我的课桌,对我友好却迟钝的笑容做了一句评价,末了照例露出他的大白牙和蠢萌笑容。叫人发作不得。
总而言之,这就是我这个六班班长的处境。
困境之三,是在校园活动中失去了方向。
所谓的青创社寄希望于新一届社员,潜台词就是上一届几乎没有任何成果。而进入高二的老社员早就忙着备战高考,没有任何必要在社团里浪费时间,也就是说社团几乎名存实亡。高一的学生唯有想出可行的创业方案并在学校执行才可能做出成绩,这谈何容易。
连班长都当得心惊胆战的我,没有能力想出有开拓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