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
“看样子当个皇帝真是越发的长本事了,也对,你一向伶牙俐齿,这会儿更是无所顾忌了。”她思索了会,似乎真在考虑武则天说得话。“也罢,是我当日没把话说清楚,到叫你钻了空子。那便直到你不能当的时候再实现吧。”
“笑话,朕是皇帝,这天下都是朕说得算。能不能当皇帝,朕还不清楚?”她微抬下巴,威严的凤眼有着难掩的高傲和自得。隐莲不愿与她争辩,有些事多说无益,尤其是对深陷权利的女人。
她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望着窗外如水的月色。“你在我身边也呆过一段时间,我以为这因果之说,你比别人更懂,到头来你也一样。”
“人烟云集之处,不免七情六欲,嗔痴三毒,情、欲中繁衍妖魔,嗔痴中滋生鬼魅。你好自为之吧。”她走到窗前,就突然飘起起来了,衣袂飘飘,青丝飞扬。她飘出窗外时转头对武则天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动了动嘴,便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武则天读懂她无声的话后瞳孔猛的一缩,却是再也忍不住的把书桌上的东西一扫干净。各种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引起了外面守夜的太监,他们只敢在门外问道:“陛下出什么事了?”
“无妨,你们退下吧。”她忍住怒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只是起伏的厉害的胸口证明她有多震怒。
你的皇帝不过是偷来的。隐莲临走前说的是这句话。
她知道自己没有皇帝命,所以去找了隐莲,酬劳是她的灵魂。可是她怎么甘心呢?好不容易到手的帝位,但她又那什么去和那个女人争?
她想起自己跟在那个女人身边的那段时间,那种种莫测的手段,她就觉得冷,从心底发自的寒冷。不由得抱住双臂就这么蹲下来了,似乎想用这个姿势汲取一点温暖。
隐莲离开皇宫后到了约定的地点并未发现残弥的身影,便知她还是未把她白日说得话放进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对着一个掐指算清楚了后便往一个方向飞去。
那正是李淳风府上的方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