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寒有太深一层的交往,原因很简单,两人不同路。
苏静若脑子迅速转动,话锋一转,“您来玉山做什么?”
“有个外经会在这里举行,我来参加。”温伯寒起身,抄起外套向门口走。
苏静若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哦,这样啊,会开几天?”
“一天。”顿了顿,“明天一早,我去新西兰。”
“也是去开会吗?”苏静若问。
“陪总理去国事访问。”温伯寒步履稳健,走进电梯。
‘叮……’苏静若听到了电梯开打的声音。
她浅笑了下,“做哪一行都不容易,都挺忙的,那不耽误您睡觉了,早点休息,晚……”安未出口,温伯寒打断她,“出来,我们见一面。”
“……啊。”苏静若迟疑,“很晚了,我都洗澡准备睡觉了。”
温伯寒声音依旧富有磁性,不急不徐的说:“我等你穿好衣服。”
“!”苏静若扶额,搞政治的也不好对付啊。
“温特助,有什么事我们就电话里说吧。”
“叫我寒之。”
苏静若重复,“寒之,我们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很晚了,我怕打搅到别人休息。”
“我在你门口,开门。”
“啊?”
‘叩叩……’传来敲门声。
接着挂断了。
苏静若站在那里愣了几秒,‘叩叩’又是两声敲门声,她回过神。
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睡衣,这样不太礼貌。
苏静若对着门口喊:“等一下。”
门外安静了。
她急忙打开衣橱,从里面找了件外披,穿好后,走去开门。
房门打开,温伯寒一身规矩的穿着,黑色的西装,藏蓝色的衬衫,黑色暗花领带。
“打搅了。”温伯寒谦逊的态度走进去。
苏静若让出通道,待人走进去,她看了看走廊里,没人,关上门。
温伯寒边走边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