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少了,而且咱这是名兽,所以说,还得重新商定约金一事。”钟老板说完就看着魁梧男子。
“既然钟老板有心开大局,那斗兽宫也是奉陪,不如三千两怎样。”
“好,你我各三千两!”
看来是钟老板对自己的针芒兽很有信心,这价钱开的真是大啊!
废话少叙,魁梧男子退下了场,有身着黑甲壮汉将两只兽赶进了中央铁笼,而后传来铜铃声,斗兽开始了!
针芒兽贵在速度,所以率先发动了攻击。
那闪亮亮的紫黑色口器如战场上将军手中的枪一样,雨打芭蕉,这雨是针芒兽,那芭蕉是刺娥。
两者一动一静,那刺娥着实稳重,任它东西南北风,劲风抚山岗,自己却是屹然不动,让那泰山崩于前,小孩拳头大的黑瞳死死地盯着紫黑口器后方,针芒兽毛茸茸的脑袋。
别看刺娥累堆在一团的皮肉,面对着针芒兽狂风暴雨般攻击时,都是恰到好处的凹缩,以巧劲化解了狠辣的口器穿刺。
另一方,针芒兽见到自己的攻击无果后也是沉寂下来,不再鲁莽的出击,而是时刻与刺娥保持一丈的距离,伺机而动。
这两者都是动了心机,要以不变应万变,可是台上的观客那里管得了许多,都是来看个热闹的,这般冷场怎又能吸引住人呢。
斗兽宫在一片哗然中有了动作,先是在笼子外面敲击,后来这两只兽实在是稳得很,那魁梧男子也不得不动了手段。
就只见十丈的铁笼外站满了身着绿衣的瘦削青年,每人手里都是端着满是莫名气味又莫名的药水的木盆。这药水无色透明,问过魁梧男子才知道,这是斗兽宫独门秘方,是用来混乱凶兽理智,激发凶兽野性的妙药。
果然,在几十名绿衣人泼洒药水后,整个院子中满是那无色药水的怪异味道,就是凌云都有了些莫名冲动,而铁笼中,浑身湿答答的两只兽也是红了眼睛,不再顾及生死,只是由着内心里那一股子凶残劲,恶狠狠的扑向对手,片刻就是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