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枫叶红了?这是鲜红的血!
沾血的枫叶落下,竟是在春天带来了一股子秋天的萧瑟。
祁连城,人们也没了欢愉,成栋的木楼成了灰,穿着艳丽的绝色们,像是妖艳而开的花,开在这尸横遍野的地狱修罗。
刘定望着城内不可一世的南蛮将军,冲了上去。
“当!”兵器交碰。
刘定长枪一抖,就是一招长虹贯日,如一条诡异的蛇,恶毒的奔袭。
那南蛮将军也是久经沙场之辈,自不可能被此招吓到。
手里金刀像迅猛的虎,张牙舞爪着,要把这眼前的一切撕碎。
金刀劈在长枪的头,削下了几缕红缨。
金刀又化作一只灵巧的猴子,攀爬着笔直的树干,有着枪头滑向柳丁的手。
刘定不惊,手里招式猛地一变。
长枪好似翻滚的浪,狂烈而暴虐,那金刀就是一只白羽,被拍的凌乱,失了方寸。
刘定寻了个空当,长枪就是一道闪电,快的没了影踪。
南蛮将军大惊,兵器已经收不回了,生死攸关哪容犹豫。
南蛮将军左手卯足了劲,就是一拍。
长枪割破了脖子的一层皮,南蛮将军逃过一难。
逃难的结果很糟糕,南蛮将军的左手被长枪碰断了四根手指,他算是没了一只手。
南蛮将军觉得无法取胜,就打算逃跑。
刘定哪能允许,双腿一用力,枣红马也是机灵,四蹄放开,就是一道红光闪烁。
“南蛮狗,哪里走!”
刘定在马背上搭了一支箭。箭是白羽,穿透后就是红羽。
南蛮将军从猝死的马儿身上飞出。
“嘭的”砸在地上,弄得灰头土脸。
刘定下了马,提着枪,眉宇间一股戾气升腾。
南蛮将军无路可逃,自知此战不是他死就是刘定亡。
金刀游曳不定,就像一条锦鲤。
银枪翻腾凌厉,如若千百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