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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雁容感激他救了许庭芳,知他生性纯良,只是昔日里靖国公夫妇过度宠溺,才骄纵任性。跟着简雁容,倒是学好了许多。且已知他出京是特地来寻自己的,更是感动。自然也不想想前几次那样捉弄他。
“世子,”简雁容上前,一双大眼忽闪忽闪,让看得人忍不住想去抚摸,“这赚钱的法子自是很多,譬如开设学堂,靖国公和学士府大人不是交好么?学士府大人门下定有许多能人异士,若是学堂开起来,不仅造福于百姓,更能替靖国公积累声望……”简雁容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她家开的是书肆,了解甚多,京中学堂甚少,此举虽赚的银子不多,可对陶不弃而言,是摆脱呆霸王称号的措施之一。
陶不弃一听,颇有道理,喜滋滋的让小厮修书回京,自己跟在严容身后,一起去寻许庭芳。
许庭芳坐于屋内的雕花椅上,韩紫烟已诊过脉,并无大碍,于是开了方子,正将事项逐一交代给书砚。见严容进来,许庭芳直直的看着,心里只觉一阵酥-痒,若是身边无人,早已将他搂进怀中。
众人退出,陶不弃依依不舍,硬是被书砚拖了出去。
“庭芳,”严容几步上前,“方才我见过许相大人……”
“不可,你怎能独自前往,今日许通杀你,正是我爹的命令。”许庭芳此时心中怒气郁结,听闻严容一人去见自己的爹,如何能不紧张,“以后不许单独见他。”许庭芳怒了。
韩紫烟轻轻推开了了程秀之屋子的门,将手中的汤药放下道:
“爷,可要下手?”没人开口,尽是杀气,薄唇亲启,决定生死,手中除了救命的汤药,还有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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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秀之坐在椅上,不动声色。今日之事是他一手安排,先是偷听了许临风的计划,再步步为营,使得严容孤身一人出门,最终另许临风在许庭芳面前暴露了本性,父子反目,不过见效甚微,他们父子并没有大闹。
这一切还远远不够,此时若是杀了许庭芳,那接下去便没有看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