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么紧张了。书砚将韩紫烟拉出房间后他便坐到了床边,看了许久,床上的简雁容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灵气,凝视许久只轻轻说了一句,“严容,我去去就回。”
床上的简雁容双眼紧闭,许庭芳起身时没看到她双眼滑落的泪。
因为简雁容身体不适,许庭芳不许书砚和韩紫烟跟着自己,独自骑着马往堤岸去了。
以前都是两人作伴一路嬉戏打闹,热闹非常,此刻孤身上路许庭芳觉得毫无乐趣,甚至连精神都萎靡了半截。到堤岸后壮丁们正在马不停蹄的运送着沙袋。
两次没来,沙袋倒多了许多,许庭芳有些精神不济,便喊来一侧的宋平。
“这沙袋怎多了这么些?”许庭芳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沙袋堆问。
宋平本就是个靠别人吃饭的小罗罗,此刻见许庭芳发问,顿时蔫了下去,也不知如何回答,忽的一想既然许庭芳不知道,那肯定是严容吩咐的,他俩不一向是你不离我我不离你么,顿时行礼回道:“是严大人吩咐的,说以备不时之需。”
严容的吩咐,那自然无碍。许庭芳便没再多想,且沙袋多了也不是坏事,便吩咐壮丁们将剩下的沙袋悉数堆好,没在追究。
按照计划,炸堤的火药加大了剂量,顷刻间“嘭嘭嘭”的几声,火光冲天,地面都跟着晃动,众人连连往后退。
碎石乱飞,看不清眼前的情况,这火药的威力实在是大。
江堤足足被炸开了一大段,江水奔腾而下。
许庭芳忙带领善水的壮丁们飞快的运送着沙袋填堵决口。
江水很快没过膝盖,冰凉刺骨。
这样不知疲惫的奔跑、背扛着沙袋许多来回下来,许庭芳忽觉心里顿时也好受了些,似乎在和简雁容受着一样的苦。便加快了速度,飞快的运完好回去陪严容。
越是心急越是疲乏,原本几日就没好生休息,不肖一刻便停下来休息了。看着逐渐要完工的堤口,有些许欣慰,这里面都是严容和自己的心血。
壮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