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挪出了床,整个人下栽,掉到地上了。
“庭芳……”他曾髋骨骨折过,简雁容惊叫一声,急扑过去拉他。
大事没有,屁股生疼少不了。
天明起床后,许庭芳走路大异于平时,微有趔趄。
书砚晚上见自家公子把严容拉进房间里,后来严容连洗漱都在公子房子,睡觉也是,暗暗喜悦,这日起了个绝早,跟自个洞房花烛了一般,兴奋得走路都在哼小调儿。
看来,那次下药下对了。
书砚觉得自己是大功臣,自个儿给自己颁发了大大一张好人卡。
许庭芳从房中出来,步履蹒跚。
书砚惊得大张了嘴巴。
天!严公子真生猛!他家公子练武之人,居然被……得……走路不稳。
书砚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转圈儿,许庭芳对断袖分桃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对严容心动后也曾饱览了相关藏书……心知书砚想歪了,想像了一下自己雌伏在严容身下的情形,一阵恶寒。
“公子,要不要小的扶你?”书砚呆了半晌,殷勤勤上前。
“扶”字咬得极重,无意的,百转千回,跟说“恭喜”一般无二。
许庭芳又羞又恼,不便发作,冷着脸道,“免了,去前厅看看有紧急公事没,带过来给我看。”
“喳!”书砚嘻嘻笑,学戏台上的人说话,弯腰鞠躬,乐颠颠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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