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反对,还想再说,简雁容扯他衣角,小声道:“程侍郎说的有理,许兄,就此作罢吧。”
一行人就近找了家酒楼胡乱用过晚膳,闷闷不乐回了河督府,赵颂明欲跟进去被程秀之打发走了。
“许兄,那刺客……”简雁容才想分说。
“先抹药膏,刺客便是要追究也不急在一时。”何况她和程秀之都说不追究,许庭芳打断了她,把她往房间里拉。
清凉的药膏抹到伤处,指腹温软湿润的摩挲,*辣的疼感消失,奇异的麻痒,挠心的舒服。
上好的黑玉膏,一小瓶不知多少银子,自己跟他在一起,以后不担心受伤捱疼了,简雁容得意地唔了一声。
甜甜腻腻的鼻息,似愉悦似叹息,甜腻婉转,许庭芳一呆,涂抹完药膏的手没离开,开始往上摸,滑过手腕、手肘……撩起简雁容袖子。
白生生的臂膀嫩润如酥,被汗水半润湿了,意味莫名,一缕缕旖丽织出情-欲的细网,许庭芳推袖子的手忽而顿住,看呆了眼。
程秀之走在后头,略迟得一迟进房,被眼前情形激得喉头腥甜,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
“庭芳,刺客一事不让你追查,皆因那指使之人不是你我可动的。”心中已烧开醋火,面上,程秀之却对眼前的暧昧视而不见,从容平静说正事。
他也进来了,简雁容即时不疼,甩甩手,下意识退了一步离许庭芳远了些,笑道:“我没事了,许兄,你和程侍郎说正事吧。”
“你认为刺客受何人指使?”许庭芳问,视线依依不舍,在简雁容手臂上流连。
“那刺客武功不错,若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受豫章公主指使。”程秀之轻叹,把朱宛宛再三再四纠缠之事说了。
刺客武功高强,非一般江湖人物,来自宫廷倒也说得过去,许庭芳皱眉,道:“你得找她说清,不然,防不胜防,严容岂不是时时活在担惊受怕中。”
“回京以后,我一定找她说清楚,庭芳,我很快就得回京,容哥就麻烦你照应了。”程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