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说不清楚。
简雁容和陶不弃说话很小声,三醉楼的桌位离得远,掌柜听不清,也没有食客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都只知严容和陶不弃说了几句话后,一前一后出了三醉楼。
陶不弃骄狂放肆,严容碰上他准没好事,似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许庭芳转身急忙朝京城方向追去。
简雁容在江边寻了块石头坐下,心头怅怅,便拿身边够得着的物儿出气,把附近的草儿捻了,一截一截当飞镖发射。
江面碧波浩渺,画舫雕梁描朱翘角飞檐极是好看,不时有清音妙韵传出,简雁容直呆到近晚方离开,一路上拖拖沓沓,只盼着简蕊珠到侍郎府后没见着自己已离开。
侍郎府比往日静谧,这静谧里却又蕴着不平常的涌动。
难道蕊珠已进府,闹出笑话了?
简雁容一惊,往程秀之上房急奔。
上房门上宝石青绡绣瑞草云雁洋缎门帘轻荡,门一侧,简蕊珠一身男孩儿装扮,垂首恭恭敬敬站着。
“你怎么进来了?”简雁容大急。
“我说我是你弟弟严锐,衣食无着,侍郎爷仁慈,就让我进府了。”简蕊珠朝简雁容挤眉。
程秀之那妖孽竟又是不闻不问就招人进府?简雁容大急,未及多想,掀了门帘进去,大叫道:“爷,不能留那小子……”
后面的话在进房后像被利刃拦脖一刀似噎了声气儿。
程秀之和程清芷兄妹两个在房中圆桌边坐着,程清芷面上泪痕斑驳,似入秋的第一场寒雨扑打了甫绽放的菊蕊上,花瓣噗噗簌簌颤动,欲坠未坠楚楚可怜。
她不是和许庭芳一起离开的吗,怎地如此伤心?又怎地这么快便回府了?
想不明白,心中没来由地有些窃喜。
两兄妹正在说伤心事,自己进来的忒不是时候了,简雁容微躬身急忙往外退。
“慢着,你刚才说谁不能留?”程秀之喊道。
“这个……”简雁容脑筋急转想着怎么圆话儿。
被打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