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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我荷包里的印鉴了?”他羞涩地看了简雁容一眼,脱下的衣裳就在一旁,他半支起身体伸手扯了过来,拉开荷包细绳,摸出那方“严容”印鉴,红着脸塞到简雁容手里,“这是刻给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严容印三字雄浑绝妙,印字下面还有一树苍松,飘逸豪迈意境悠远。
他既说和程清芷无私情便是没有的,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简雁容展颜一笑,先前假哭挤出的泪珠还沾在睫毛上,乌溜溜的眼珠晶莹透亮,慧黠纯澈,许庭芳呆呆看她,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纠缠,微张的四瓣唇缓缓靠近。
有些热,有些凉,冷热交替,简雁容柔顺地启唇,任由许庭芳的舌头登堂入室。
许庭芳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简雁容更紧地贴了上去,微挺了挺胸膛。
这回,总不至于还把她当男人吧?
阳光从洞口照射进来,地上纠缠的两个人影越来越紧,男人火热的舌头像火蛇吐信,在女人含苞嫩蕊似的檀口中勾弄,杀人夺命的力道,整得人心尖儿颤。
许庭芳粗喘着,一只手上下摸索。
已经发现自己是女人了吧,简雁容抓着许庭芳肩膀,有些难耐。
许庭芳忽地松开简雁容嘴巴,托起她柔润的下巴,涨红着脸看她,嗓音沙哑,期期艾艾说:“严兄弟……我不喜欢男人。”
木头!深山老年没见过世面的大木头,地底下出土的千年化石!简雁容气得在心中大声咆哮,知道许庭芳没接触过女人,只万万想不到,他竟傻成这个样子,搂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下其手这么久,还没觉悟过来。
其实怪不得许庭芳,她将男装扮得太彻底,男人形象深植许庭芳脑子里,所谓思维定势。
简雁容偏不坦白自己是女人了,雾蒙蒙湿润润的大眼看许庭芳,温柔地问道:“许兄,你不喜欢男人,那你此刻在做什么?”
“……”许庭芳满脸通红,比火烧云还艳丽,片刻的沉默后,推开简雁容,站了起来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