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雁容快步走了。
吖!计划成功,简雁容咧嘴笑得很开心。
程秀之走了片刻,远远便传来燕语莺声,隐隐约约还有裂帛之声。
那么多女人围堵,便宜那妖孽了,不知妖孽会不会趁着夜深色沉,在这个女人脸上摸一把,在那个女人身上摸一下,或者……简雁容冲简家书肆方向啐口水。
一柱香时间过去,程秀之还没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简雁容暗叫了声不妙,急忙过去查看。
暗沉沉的看不清有多少人,只觉人头攒动,挤来拥去,少说也有一二十人,女人阵阵娇喘,悠扬婉转,似是正在体验着极致的快乐。
自己只让老爹挑对程秀之最痴狂最舍得出钱的五个女人卖消息的,怎地来了这许多人?
坏了,忘了老爹爱财如命,自是能多捞一两是一两。
身上带着火石火折子,简雁容也不喊叫,摸了火折子打火。
“有人来了。”一女人惊叫。
再是不舍,众女人也不敢逗留,举袖遮脸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
浓香散去,终于拔云见日,朦胧光亮里面前空无一人。
“爷,爷……你在哪?”简雁容吓得尖声叫。完了,惹祸了,程秀之被那些女人掳走了么?
要不要报官?
简雁容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在这里,嚷嚷什么,闭嘴。”程秀之从墙壁转角处走了出来,好好儿站着。
没出事最好,简雁容长舒出一口气,待看清程秀之的尊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程秀之身上外袍是没有了,中衣里衣皆不见了。
“爷,你的衣裳呢?”简雁容惊叫,咋咋乎乎掩饰幸灾乐祸。
“过来扶我。”程秀之臊着脸,两只手死死攥着身上硕果仅存的一条亵裤。
装什么贞洁烈男,简雁容偷偷撇嘴,面上不敢露,殷勤地过去搀扶他,一面关切地问道:“爷,你不是来抓金陵公子吗?怎么变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