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选妃的事情提上日程。他吩咐给奴才,“通知母后,选妃的事情就劳烦她老人家操办了。”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
徐昧在屋门口崴了脚踝,正纳闷是谁在诅咒她呢?秦老汉却笑颠颠的走了过来,白色的胡须沾上阳光,更是白晃晃的一片了。他一边缕着,一边道,“倘若要你沦落到宫里,你会如何呢?”
这么突兀的话语,令她立刻觉察到什么,话通常不是说着玩的,尤其是在这么不带征兆的前提下。秦老汉这般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和理由,说不准他是要去当御医,顺便带着自己当帮手。这些,对于徐昧来说,倒也没什么,在哪都一样,虽然自己更喜欢守在这桥边等着穿越,但早就听闻宫廷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倒也有几分心动。
秦老汉瞧她弯腰揉着脚踝,眼睛半眯着,“我配了新的药膏,治淤肿的,药敷在这扭伤处,很有效果,但还有个问题,就是这东西一敷上,就不能走动了,一动,药膏就要掉下来。”
对于这什么药膏不药膏的事情,徐昧没有半点兴趣,只是一边还想着他说的进宫的事情,一边还考虑起了昨天里的白衣君,敢情他来是要请神医出山的,这剧情在古装电视剧里也见过,穿了那么一身衣服,怎么看也是王公贵族,这手段就是三顾茅庐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老汉已经把药膏取来了,黑亮黑亮的,像是乌金。秦老汉手也麻利,伸手就剜出来一抹,再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踝处,顿时有凉凉的感觉刺透皮肤传递而来。她觉得熟悉,再一想,竟觉得和膏药的触觉有那么一丁点相似,难怪那老头说他家膏药是祖传的,果然没骗她,而且还被自己亲眼验证,这事真是太机缘巧合了。
但一站起身,脚踝处的药膏就脱落下来,她抬起脚尖看了又看,觉得这么多药膏有些可惜。秦老汉在一旁唉声叹气,这黏度不够,难以附着在皮肤上,用起来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