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深深觉得要价太贵准备掉头而去,卖折扇人又说道:“请你再细细的瞧一瞧,究竟值不值……”再一翻看,则画的正面竟一变而为妖精打架图,于是神秘尽露。
向晚晚:“……”虽然觉得囧囧的但是要把持住,向晚晚你现在可是幼师啊幼师!不要带坏小孩呀!
………………
等到走走停停到了白家兄妹的新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单手用钥匙开了门,向晚晚顺手把花□□门的一个装饰用空花瓶里,喊了声“白素素”,没人应。
大概是白奕秋带着白素素出门玩去了吧?真是不巧。有些失落,向晚晚将新买的瓜果放进厨房里,一个人的午餐很容易解决,草草吃完,又等了等,见还是没人回来,向晚晚开始分外想念现代几乎人手一部的手机来。
于是向晚晚决定回路宅去,得告诉范婶晚饭要算上她一个。
回程途中向晚晚又买了几本新出的报刊杂志,回到路宅后,屋子里安静又清爽,躺在床上,一页一页地翻着新买的杂志,时间就这样一页一页地翻过去了。
等到向晚晚发现的时候,下午已经过去一大半了。赶快收心养性,摊开稿纸,刚坐到桌前,门口一阵喧哗,路亦杰也看病回来了。
“医生开了些要,说要多休息。我偷偷地问他这个病是不是得过一次就不会再得了,他说是的——和你说的一样。”路亦杰偷偷地和向晚晚咬耳朵,“我现在相信你会看病了。”
“哦。”向晚晚面无表情回道,“所以你就好好休息吧。”
然后,暮□□临,天就这样慢慢地黑了。
等到一切的纷纷乱乱都就绪了之后,向晚晚这才发现,她这多出来的一天仍然和平常的日子一样,只剩下在晚上在灯下的那一点点时间了。稿纸仍然雪白雪白的摊在桌上,白日里买的叫做“荷兰紫新”的花仍然在瓶里像云霞一般的盛开着,却不知道能够盛开多久。她这一天虽然好像也做了不少事,可是,原来兴致勃勃计划着要做的事,却好像一样也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