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肿得紧张发亮,倒是没有发红。向晚晚小心伸手去碰了碰,局部温度有点高,“疼么?”
白素素带着哭腔,到底没有哭出来:“疼……”
向晚晚看着她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只觉得心都纠起来了,“素素乖啊,不哭不哭。”
“我才没有哭……”白素素含混不清地辩解道,“我都好久没有哭了。”
“好好好,素素最坚强了,来,张开嘴给我看一下,啊——”
白素素乖乖张口:“啊……”
“喉咙痛不痛?”向晚晚问道。
白素素迟疑道:“有、有点……”
“那头痛不痛?”
“也……有点……”
向晚晚摸摸她的头,然后顺势将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有些烫,应该是发烧了,“素素真乖,好好休息,我先问你哥哥几个问题。”
向晚晚转头向白奕秋问道,“素素她这样几天了?去医院看过了吗?”
“没来得及。”白奕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想了想,方才道:“三天前开始发烧,当天晚上难得的晚饭没有好好吃完,第二天赖在床上不想起,恹恹的没有精神,我还以为是她觉得太无聊……然后我去叫她起床的时候,就发现她的右脸就肿成这样了。”
“在这之前受凉了吗?或者家里有人感冒吗?”向晚晚问。
白奕秋仔细回想了一会儿,道:“素素她有些认床,刚搬过来的时候有些踢被子。”
向晚晚掏出小本本刷刷刷地开写——
主诉:发热3天,右侧耳周肿痛1天。
现病史:……
很好,找到了一点当初在儿科实习时问病史的感觉,向晚晚头也不抬继续问道:“有没有咳嗽?”
“没有。”白素素瓮声瓮气抢答道。
“有没有恶心想吐?”
“没有。”依旧是白素素。
向晚晚望向白奕秋,眼神传达出“要你这个哥哥有何用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