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做就继续在家里写文章吧,等时局稳定下来,总还是有机会拿来换稿费的。”
向晚晚想告诉他自己写文可不是那么肤浅的原因,转念一想其实也是原因之一,遂不再多说什么。
然而白奕秋这段时间却变得格外忙碌,偶尔有几次甚至夜不归宿。
结合这段特殊的时间,向晚晚很想问他:“你真的不是在抗日当地下党吗?”然而知道会被以各种理由打发回去,向晚晚只得憋屈地将种种疑惑放在心里。
不急,不急,反正该知道的她总会知道的。她再也不会干之前跟踪那么蠢的事情了。
………………
在向晚晚赋闲在家两个月后,白奕秋在晚饭桌上郑重宣布,他决定搬家。
地段他也已经托人看好了,就在法租界的南京路上,东头到黄浦滩,西头到泥城桥,从前用水泥铺路,后来都改用赭色香梨木铺砌,所费资金不少。相传全路经费由入英国籍之犹太人哈同捐助。现在沿路新建起的市房,家具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完全可以拎包入住。
白素素小姑娘欢呼一声,“耶!”
向晚晚的内心滋味难明。
啊,那是同姓白的两兄妹自己的事情,她不过只是一个房客,一开始还是厚着脸皮硬生生赖在这里不走的,即使后来白奕秋和白素素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但是啊,她向晚晚又有什么立场呢?
“怎么突然决定搬家呢?”向晚晚勉强问道,“你有那么多钱吗?”
白奕秋轻描淡写道:“我升职了,再加上之前的积蓄,足够了。新房子的主人避难离开了沪上,急于脱手,租金也不要多少钱。”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向晚晚对这些也不太了解,于是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便沉默了下了。
搬新家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情,但是家里的气氛却有些奇怪。白素素小姑娘敏锐地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仰着头一派天真地问道:“那……晚晚姐姐和我们一起吗?”
“我?我就不必了吧……”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