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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可有做好死的准备吗?”
一声轻语,却是透着无尽森然,凌天剑帝手持尘曜,环视着周围魏彰一众,染血的衣袍随风轻扬,带起了一股莫名的冷。
光塔轰然破碎,布下光塔的那十五人连带着沈筹生在内,皆是遭受剑气冲击,鲜血飞溅而起,修为稍低一点的更是直接殒命。
“你是谁?”魏彰注视着此刻的叶轻尘,手中的重剑却是不由自主的震颤不已,似在畏惧着什么,而他手中的剑并不是灵器,但此刻却表现出了畏惧,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他眼前此人在剑道上的成就,已经足以影响到世间所有具有剑形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凡物。
更可怕的是,魏彰从眼前这人身上,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这绝对不是之前与他交战的那个叶轻尘。
吟!
凌天剑帝嘴角微扬,望着魏彰,手中尘曜轻挥,回答的却是一道清脆剑吟。
剑一划,空气却是骤然凝固,漆黑的夜幕诡异的笼罩上了一层灰白,魏彰手中重剑再也握不住,脱手而出,划过长空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剑身满是裂纹,而他本人在那清鸣剑吟之中,更是僵立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骇然之色攀上了魏彰的脸,冷汗如雨落,他那渡宇境的修为此刻竟是显得那么无力,在凌天剑帝那随手一剑的剑势压迫下,居然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差距,难以填补的差距,两者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即便此刻凌天剑帝夺舍叶轻尘,只有着淬元八重的修为,但魏彰在他面前,有的只是无力,对他连挥剑都不能。
“不可能,这不可能!”另一边受到重创的沈筹生,望着凌天剑帝以及那如同雕塑一般的魏彰,睁大着眼睛,显得无比的恐慌,以及不可置信:“以你现在的身体,断不可能承受得住剑种……”
“不可能?”
望着那沈筹生脸上的恐慌与不可置信,凌天剑帝嘴角微扬:“不可能这三字,在我眼中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