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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玄一大早赶回部队,就接到了这么个消息,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人死在了部队,这不是笑话吗?就两个女的,关在一个屋子里,居然还死了一个,那些哨兵是干什么的?
“过来。”陆祁玄的声音透着冰冷,看得出来他此时很生气。
哨兵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乖乖走过去,“首长!”
“你从头到尾说一遍事情的经过!”陆祁玄坐在办工作桌前,烦躁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刚要打开,想到夏末,又放了回去。
“两人最开始挺正常的,就是骂,女儿最先开始动摇,母亲就说背后的人会给她们很多钱,女儿很快就不闹了。天黑了,屋内没开暖气,且又过了饭点,女儿又闹,这次闹得挺厉害的,母亲不知说了什么,就没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母亲就喊死人了,再然后我们进去……”
“也就是说,死前,两人还在聊天,是母亲说了话后,屋内有了一段时间的没声,这段时间有多长时间?”
“最少也得二十分钟吧!”哨兵回忆了一下,那个时候正好是开始广播新闻,新闻是三十分钟,中间有一个停顿,停顿后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喊叫,那么肯定有二十分钟。
“团长,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这事儿闹腾得挺大的,整个师部都震动了,林芳被重点看押起来,而夏柔则送去了太平间。
“跟我来。”陆祁玄没有看他,转身就走。
江一帆不知道团长叫他和哨兵去做什么,却也敏感的知道肯定是林芳的说辞对不上,特别是那短暂的二十分钟。
三人去了接待室,门口有人把守,见是陆祁玄,立刻行礼放行。
“你昨晚是在哪个位置,见到受害者和林芳的?”陆祁玄扫视了一圈,在门口处停留了两秒,随即把门从里关上,再打开反复几次,对江一帆说:“去借个手电筒来!”
江一帆点点头,出去转了一圈,递给陆祁玄一个手电筒。
陆祁玄对着门一照,“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