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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秀走过去,道:“沛心姐,,你真的要走了吗?”
沛心摸了摸水秀的头发,“我也不能总是麻烦你们家呀。如果你还想学识字的话,就去我那里,我肯定教你。”
“那我天天都去。”
“还有我呢。”阿桐连忙道,“下次把采茗也叫上。”
“那我家以后还不成开学堂了。”沛心对着柳莘笑道。
柳莘一边将行李背在肩膀上,一边道:“姐姐以前不是巴不得能开个学堂教书么?”
沛心将绣线收拾了一下放进了包裹里,站起身背了上去,“可不是嘛,可惜爹爹不让,说什么女儿家不能抛头露面。”
“我觉得爹爹说得挺对的。”
“对也好,错也罢。现在想听却也听不到了。好了,莘儿,我们走吧!”
柳莘走过去,拿下了姐姐肩上的行李,然后扶着她走到了门口。
“沛心姐,我和哥哥会天天来看你的。”
沛心转过身,轻轻一笑,未曾多说什么,便走出离开门外。
水秀站在门口,直到她清瘦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春光中。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
隐隐约约,水秀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声音中夹杂着无限的伤感与落寞。
一阵春风撩过,青石小路旁的杨柳轻轻佛动。
阿桐走到门口,在妹妹的耳边说:“阿秀,今天你陪我去清泉村的那座山上砍柴好不好。”
如今十二岁的阿桐,长得比去年高了一些,妹妹的身高只到他的眉眼处。
这个年纪的少年,往往已经开始学着讨好身边长得好看的黄花女,或是做些什么事情来吸引她们的注意。而阿桐对整个花宁镇上所有漂亮的姑娘都不敢兴趣。他的眼里,心里,全部都只有他这位长相平平,乳臭未干的妹妹。只要有妹妹在她身边,他就精神十足,一个上午砍的柴甚至能比以前多一半。
“好呀,我们走。”水秀爽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