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鹿郢幸灾乐祸道:“到时你便可关起门来,呆在家里坐山观虎斗嘛!”
“王兄!”子玉都快哭出来了。王兄,我还是你亲弟弟不,还是不?
“咳咳!”鹿郢忍不住咳了两声,他立马用绢帕捂住了嘴。
低着头的公子玉眼角猛地一跳,忙抬起头关切的问道:“王兄,可是身体不适?”
“无妨!”鹿郢收起绢帕,淡然道:“姬惊鸿这一手,倒真是送了寡人一件大礼啊!”
“嗯。”子玉也严肃了神色,“楚、秦两国大战在即,若是不帮楚国,两国姻亲说不过去;若掺和进去,我越国这几年外强中干、力有未逮。如此以来,两国都是姻亲,两不相帮。什么‘合纵则楚王,连横则秦帝’,咱们只管坐等他们两败俱伤行了!这个局面自是再好不过。”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还不算无可救药!”鹿郢赞许道。
难得被哥哥夸奖,子玉忍不住汗颜。他暗暗擦了把汗,小心道:“王兄,臣弟还有一事,请王兄示下。阿韵妹妹派人送来的那二百万两郢爰,该作何处置?难道真的都投入义学和抚恤孤老?如今国库……”
“住嘴!咳咳!”鹿郢气急、猛地一阵咳嗽,厉声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可知这笔银子因何而来?咳咳!这是施夷光和母后拿命换来的!堂堂国君,岂可言而无信、与民夺食?!”
鹿郢骂着,只觉一股无力感忽的涌上心头。子玉如此功利,自己将要做出的抉择究竟是对是错?
“王兄勿恼,求王兄保重身体!臣弟知道错了!”子玉以头抢地道。
鹿郢无力的摆摆手,“下去吧!”
“诺!”
子玉不敢再说,躬身施礼倒着退了出去。
鹿郢静默了一会儿,“魏毅!”
“臣在!”魏毅闻声走了进来。
鹿郢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你亲自去一趟郢都,将此物送给王姬。”
“诺!”
魏毅叩头,接过锦囊,转身朝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