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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贤楼里,老板赵寿亲自上了菜,然后躬身后退、反手将房门轻轻合上。
早知道这位公子必非等闲,能让一国庶长(丞相)如此客气相待,看来自己的眼力还是不减当年啊!尤其是后厨那一百斤盐,可是解决了聚贤楼的大问题!
房内,李子非陪着父亲李怋正与姬子皙交谈。
李怋举起手中酒樽、笑道:“贤侄,今日秦、越两国和谈成功,实乃两国之幸!来,你我满饮此杯!”
子皙忙起身举杯道:“伯父,该惊鸿敬您才是!”
三人齐齐举杯一干而尽。
“哎,贤侄与老夫无需客气!论公,你乃越王陛下特使,这三十船海盐解了我大秦军中燃眉之急。秦、越通商,更是符合两国的长远利益;论私,贤侄是子非挚友,老夫甚以子非能有你这样的好友为傲!只可惜秦、越之间隔着个强大的楚国,使我们两国、两家难以亲近啊!”
子非点点头,也举杯道:“是啊,子皙。譬如此次海盐交易,同为内陆缺盐之国,楚国仗着与越国毗邻,拿到的价格只有大秦的五成。而海盐要到大秦必经楚国,否则绕道楚南方诸国,路途太过遥远不说,漕运还有不通之处。如此以来,货船通过楚国各处关卡要付的过路费,又占了盐价的五成!”
子皙笑笑道:“伯父与子非兄所言甚是!下一批海盐若能平安穿越楚境,当在三个月后抵达雍都。至于价格方面,固然有漕运、关卡所需成本原因,还有一点,楚国与越国不仅是睦邻之邦,两国还有姻亲之义。”
“是啊!”李怋感叹道:“若是秦、越两国也有联姻,贤侄,此次通商货物价格能有多大商榷余地?”
“伯父,价格还能有多少商榷余地,此事只能由越王陛下做主。以小侄看来,一成利,怕是只多不少。”
子非瞪眼道:“一成利,那也是十万两啊!足够装备十个四千人的铁骑兵队!”
“对了,说起联姻,”李怋笑道:“还真有一桩喜事要拜托贤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