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某个小小的角落。可是,两年前,这道光被那个人硬生生的从心口扯走。难道,从此以后,再也喝不到阿韵酿的青梅酒了么?想起这个,他的心就疼的纠在了一起。为此,他和阿蛮整整两年没跟韩子廉联络,今后也不打算再理他。
阿蛮还在那里暴跳如雷:“都怪那个韩子廉!他凭什么把阿韵送给姬惊鸿?最好别让我在阖闾宫外看到他,否则……”他手中的长剑一刺,手腕粗的藤蔓应声而裂。
“不许胡闹!”子季斥道:“你想让阿韵蒋蒋新婚就守寡吗?”
“哪里就会守寡?她不是先和王兄订的亲吗?”阿蛮梗着脖子嚷道:“若不是那个韩子廉从中作梗,阿韵早就是我王嫂了!如今王兄与那个姜媛退了亲,咱们一家人还在一起,不好吗?”
“你,伍言树!”子季斥道:“你若还是这样一幅冥顽不灵的样子,就别想让我带你去见阿韵!”
“不见就不见,我有的是办法见到她!我还要把她带回郢都去!”说完,大步朝外走去。
子季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伸手指着他的背影怒道:“你!”……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