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在,忽略身边最亲近的人,如今悔之晚矣!”
范蠡不知何时站到了无韵身侧,沉声道:“满目山河空念远,离姑娘,不如怜取眼前人。”语意中竟是暗含凄凉。
子皙看着身侧的无韵,目光中流露出她不曾留意的希冀之色。
“老朽多谢小丫头了!”凌旭子回过神来,郑重其事的对无韵行了个半礼,无韵赶紧还礼。他赞道:“子卿兄曾说,小丫头乃是天上的解语花下凡,果不欺我啊!”
“只是不知这朵解语是不是会落在子皙怀中啊?”范蠡戏谑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子皙对着无韵躬身施礼道。
虽然知道他如此作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无韵的脸还是羞红了。
凌旭子看道无韵极为窘迫,忙解围道:“说起来再过四个月,子皙即将行弱冠之礼。你二人的大婚也在当天举行吧?”
“是的,师父。”子皙恭声回道。
“陶朱公,”他喊起了范蠡的外号,“他们大婚那日,老朽我忝为礼宾为子皙加冠,也算是送给他们的新婚大礼了。你这个大财神该不会是空手而来吧?”
“确是空手而来啊!”范蠡接过话道:“范某送子皙与离姑娘的大婚贺礼乃是我鸱夷子皮在齐、鲁、吴、越、楚等地末业(古代称农业为本,商业为末)总数的三成,老不休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如此一来,他二人也可说是富可敌国了。老小子不愧财神之名啊!哈哈。”
子皙与无韵闻听此言,连忙拒道:“万万不可!此乃先生心血,我二人岂能不劳而获?”
凌旭子笑道:“收着吧。反正他已经散了两次,这些到最后也还是得散出去。给别人与给你们又有什么不同?他散和你们散又有何不同?你们又不会挥霍一空。他是既送了人情,又立了功德,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哈哈,知我者,子休兄也!”
“真是无奸不商啊!”凌旭子鄙夷道。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