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别下来,你怕水的,忘了吗?就来了,就来了,明明是只旱鸭子,还想装水鸭子,怕你啦!”
“哈哈哈”,
“阿韵,你真的好奇怪哦,澧水边长大的人也怕水哦”,
“就是,就是,每次浣纱夫子都得让阿蛮跟着,怕你出事情呢”
“偏偏还操心阿蛮被水淹,他才没事呢,鱼都没有阿蛮游得快呀!”
“就是就是,”阿蛮跑到岸边,看到阿韵脸色没有像上次那样变得煞白,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把沉沉的鱼篓放到了草丛上,抹了把脸上的水,得意的抬高了下巴,“个子没我高,身子没我壮,连水都怕,阿公还非让我听你的,叫姐姐,想得美!”
正得意着,忽然看到阿韵追了上来,扭头就跑。
“臭小子,谁叫你比我晚两年生,这个姐姐你一辈子叫定了,不叫,看我不打你,告诉你不准去水深的地方,为什么不听?”
“还不是因为你那张脸,浅水的鱼看到你就沉下去啦,哪有鱼抓!”
“可不是吗,阿韵实在太好看了,连澧水的鱼都不好意思看她了。”
“就是就是,看起来咱们村子又要出一个夷光娘娘了!”
又胡说啦,每次不都是被你们唱的歌儿羞走了呀!”
“嗯嗯,就是胡说,阿韵才不会当什么吴王妃呢,咱阿韵是要当楚王妃的,是吧,阿韵?”
“还说,再说让阿公罚你把孙子兵法再抄一百遍!”
“来呀,来呀,追得上再说!”
“阿蛮,鱼忘拿啦,”
“阿韵,纱,纱,”
“哈哈哈”“哈哈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高高的灌木丛后不知何时停了一辆车,刚刚拉起的帘子又被轻轻的放下。
“公子,林中潜有不明暗哨,明日还要早起访客,该走了吧?”
“嗯,走吧”。
车夫听到吩咐,甩了甩鞭子,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