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遇到不嫌自己胡闹的人,须得抓紧机会才是。
赵渊常年居住山林中,哪里听得出这句话什么含义,反而大点其头:是啊是啊,对这项燕和项瑶我都极为喜爱,看来这项氏一族果然人杰辈出,项燕年少有为,英武果断,日后必是一代名将,项瑶也不同于普通女子,也是人中之凤……
项燕见赵渊微微点头,以为赵渊真对自己妹妹一见钟情,心中大喜,想自己妹妹这般女子,作为将门之后,虽不至于如父亲说的一般嫁不出去,但这赵渊既是个人杰,又对自己妹妹极为喜爱,这等机会可不多,当即问道:“不知赵渊兄弟年纪多大了?”
赵渊闻言一愣:项燕忽然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是与我意气相投一见如故,要结为异姓兄弟?左右自己对项燕也是极有好感,也并无不可,便张口答道:“赵渊今年正好已虚度了二十年。”
项燕闻言哈哈大笑:“真好真好!舍妹……啊!”项燕正欲说下去,项瑶早已面红耳赤地在项燕腰间一拧。
“项燕兄这是怎么?”赵渊心中有些奇怪:我与项燕兄义结金兰,怎地项瑶不愿意?是了,她定然以为项燕若是与我结为兄弟,对自己的妹妹关照自然会少了一些,她定是想多了,又怎会如此?
项燕忙往旁边一闪,避开项瑶:“哈哈,暂且不说此事了,不然项瑶恐怕要……哈哈,不说了不说了。”
项瑶欲让哥哥闭嘴,正追着哥哥打,见哥哥自觉地闭嘴,也就停下了追闹,面红耳赤地一跺脚,轻骂一声“臭哥哥”,便夺门而出,奔出老远,脸上兀自滚烫。
当时的男婚女嫁,很少是按自己的意愿来的,甚至很多人直到新婚的那一天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配偶。而决定婚配的,便是父母,其次便是兄长,所以对于项燕的做法,项瑶心中并无抵触,况且自己也对那赵渊看着很是顺眼……
而赵渊在房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哪里想得到是哪里不对劲,他对于项燕的话他几乎是句句误解了,但既然项燕说了不再谈论此事,他也便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