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来时穿得破破烂烂的,到这转了一圈,都穿得光鲜了。”另一人更眯着眼,瞧见阿翔背上的包袱,冷冷道:“哎呀,都还背上了包袱,鼓鼓的,是从哪里偷来的?”
这话说得实在过分,让孙谦逸忍不住了:“你怎么说话的,我们是个乞丐,但绝不会偷别人的东西!”
“那叫他拿来看看!”
说着,那名弟子就向阿翔背上的包抓去。
“你干什么?”阿翔来不及去躲,包袱被抢了过去。
那弟子拿到包袱,立即将包袱的东西倒在地上。
十几个瓶罐落地,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还说没偷,看看这是什么?是什么!”
两弟子哈哈长笑着,就像扒下了对方最后的尊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感。
阿翔脸色变得惨白,孙谦逸的额头也直冒青筋。
“够了!”
“韩师兄你怎么.......”
“我说够了!你们没听到吗!”领头的弟子喝止了另外两个弟子,随后对着孙谦逸和阿翔道:“我送你们早些离开吧。”
说完,运出口诀,从储物袋中飞出道白光,化作飞舟落在地上。
“多谢。”
孙谦逸深吸了口气,呆住的阿翔拖上飞舟。
“快滚吧!”
......
身后两名弟子又开始骂了起来,但飞舟远去,已听不见他们说的这些话。
飞舟急速的驰行着,渐渐的,天色已黑,冷冷的月光照下,分外明亮。而在站在飞舟一边的两人却都沉默不语。
阿翔终于鼓起勇气,出声解释着:“谦逸,我......”
“别说了,我相信你。”孙谦逸一手按住阿翔的肩膀,安慰道:“他们当我们是乞丐,看不起我们,就连这天也嫌弃我们。但是,无论谁嫌弃我们,我们不能嫌弃自己,如果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就真盲了心,一辈子都得活在别人眼里!”
孙谦逸说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