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能耐?”
何必棋皱着眉头,笔挺挺的跪在地上,千百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飞过,纵使他的谋略已非一般人可及,但对于太子霍翊的想法,他始终不得要领,望着眼前如同神一般的太子,他喃喃开口:“……殿下的意思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霍翊背手而立,侧颜清冷俊逸如同雕刻一般,梁王和宁王联手送了他那么一份大礼,他岂能辜负?
何必棋心里十分自责:“殿下,小王爷之事您拦着属下,属下可以理解,可是那姑娘属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留在您身边!”何必棋一本正经的道:“属下这几日观察她,虽然没有什么破绽,但她毕竟是从宁王府过来的,让她呆在您身边,属下寝食难安!”
霍翊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何必棋没料到霍翊问的这么直接,一下子愣住了,回过神来道:“属下一介粗人,除了让她死,没有别的办法。”
霍翊冷声道:“你是认为宁王府不会追究她的死因,还是你认为孤对付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何必棋呵呵干笑两声:“怎么会?殿下您骁勇善战,怎么会治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霍翊眉角一扬,眉宇间透露出的威风阴狠一闪而过:“那你担心什么?”
“我……”何必棋瞪大了眼睛,竟然想不到话来驳回,略有些灰心的道:“……女人向来善于隐藏,万一她迷惑了殿下您……”
何必棋话说到这里,一抬头就发现霍翊眼眸内森冷的寒意,吓的临时改了口:“属下相信她迷惑不了殿下您……”
霍翊脑海里不自觉涌现出昨夜林三思的他身下咬唇忍痛不吭声的模样,心中略有好奇,那般隐忍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何必棋见霍翊没搭理他,便不知死活的上前一步,拿粗壮的手在霍翊面前晃,道:“殿下?”
霍翊沉着黑脸,道:“还有何事?”
何必棋听出来霍翊语气里的不高兴,两年来他也习惯霍翊时阴时阳的脾气,立马识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