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记忆里死命捞了很久,才隐约想起有这么一档子事。
好像是我之前带着红烧肉参加门派演武的时候,正在纠结太虚观符咒复杂程度的时候,突然冒出过这么一个邋遢的老头。说了一大堆不明觉厉的话,然后表达了一下对红烧肉的觊觎和仰慕就销声匿迹了。当时他好像提到过自己是一直被我师父鄙视的同门师伯,但是鉴于颜值始终未能达到本文出场标准线,这么多章以来我早就忘了他的存在。
丹阳子脸上的满满自信因为我持续太久的茫然表情渐渐垮下去,他气愤地看着我师父:“遛鸟,你是怎么教育徒弟的?懂不懂得尊老爱幼啊!”
师父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是有些不太懂得爱护脑袋残障的笨蛋,你多担待些。”
“遛鸟!你怎么这样?我可是你师兄!”
“师父临终前已亲口将你逐出师门,你莫非忘了是谁因为出恭忘了带厕筹所以毁了师门秘籍?”
“你?!我可是你师兄!”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面前两个老大不小的家伙越吵越上火,丹阳子甚至一撩袖子握紧了拳头,大有亲身上阵肉搏的意思。作为被忽视已久的小透明,我连忙上前打圆场:“师父你刚才说找我有什么事?是和重渊有关吗?”
“哦是的……被这死老头一打岔,为师差点忘了,快点进来,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这是个和其他弟子厢房差不多的小单间,从房间里乱得一比的风格、桌子上散落的酒杯还有床角堆着的迷之破布条,我基本可以判断这是丹阳子的地盘。
粉蒸肉和锅包肉都跟着我进了房间,挤了五个人的小破房子明显有些吃不消。师父和丹阳子都坐着,两个人仔细地从小不点看到大一点,然后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果真是残魂,对外界完全没有一点反应。”丹阳子说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我举手说道,“你们看,粉蒸肉,你看,我这把是淬了毒液的利刃。锅包肉,握手。”
我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