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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什么事?”
“如果我说我要离开这里,你会怎么想?”
“去哪里?”
“很远。”
“本王可以去吗?”
“应该不可以。”
……沉默。
“是因为谢雅玉吗?”
“嗯……”
……沉默。
“药好了。”司马德文小心把黑色浓稠的药水倒在青瓷碗里,碗的边缘有一朵盛开的莲花,莲花上立着一只蜻蜓。
司马德文用木盘端着药向玉清梅房内走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发什么呆,还不跟上。”
我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玉清梅脸色仍然苍白的骇人,但气息平稳,小白坐在他身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见我们进来,脸上染了一层红晕:“司马公子,段姑娘,我……”
我问道:“四哥的伤怎么样?”
小白道:“服了灵药后没什么大碍,休养十几日便好。”
司马德文把药端给小白,小白用勺子拌了拌,又尝了一口,喂送玉清梅嘴里。
玉清梅神色似乎很痛苦,不时轻晃脑袋,嘴里喃喃呓语:“别……然儿……”
小白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对我说道:“段姑娘,你看看他罢。”
握住玉清梅的手,冰冷的可怕,看着他苍白却仍秀美的脸,心里腾腾腾升起无边不舍。
我对小白道:“小白,好好照顾我四哥。”
说完这句仍与司马德文并肩站着看玉清梅。过了许久,司马德文接过空的瓷碗,转身出去。我也小跑着跟他出去。
司马德文把药放进砂锅里,倒上清水,重新炖上。
我在他身前左晃右晃。
司马德文看也不看我一眼。
过了一会,我自个晃得没意思,便说道:“我真的走啦,一辈子不回来啦。”
司马德文仍不理我。
我悻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