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聒噪的实在太厉害,他存心气我,就不想抱了,弄得我忧郁好几天,觉得自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但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如果无法爱,对那人最好的方式便是连念想都不给,否则害人害己,玉清梅一早就明白的道理。
城内,便是十年繁华一梦的苏州。
银蟾光满,华灯初上,灯火齐明,水嬉舟动,禊饮筵开,银塘似染,金堤如绣,好一派旖旎风光。
玉清梅在苏州开有分号,我们三人便去了那里。
玉家名义上的东家是玉清梅的爷爷,但这几年身体染恙,所有事畴一概交给玉清梅,是实际的掌权人,掌柜这一口饭是不是长久全仗着少东主一句话,因此掌柜极尽巴结。
只是店里的伙计看着我与司马德文神色总有些不自然。
上到二楼的时候,十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看打扮却是宫中的侍卫,宽敞的店里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领头的大喇喇在椅子上一坐,粗声道:“你家少东主来过这里没有?有没有一男一女和他一起?”手中握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钦犯,面貌是我与司马德文模样,只是名字一个是段小五,一个是司马大。
那领头恶狠狠说道:“这两个是钦犯,要是敢据实不报,大爷我要了你的命。”
那小伙计约莫十五六岁,一副青涩面孔,面露惊慌,垂着头说道:“没……有。”眼角却往楼上瞟去。
那领头的侍卫顺着他的余光向楼上看过来。
掌柜神色不变,对那小伙计喝道:“你胡乱说些什么。”
那侍卫喝道:“你们三个转过脸来。”
那掌柜的挡在我们身前,说道:“这是小人的客人,来同小人做生意,都是身份尊贵的人,大爷行行好,通融通融。”
那掌柜虽然挡住了我们,但所站方位却也拦住出路,我心底一沉,这掌柜这话不是更让那侍卫起疑么。
那十余位侍卫飞身上来,司马德文一掌把那掌柜打了下去,挡住两位侍卫,抓起玉清梅冲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