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勾住本王哪了?我怎么知道你那么笨,会把头发勾在我发簪上。”
我道:“那你把发簪拔下来不就行了。”
司马德文道:“本王自己拔下来,你头发会被拽疼。”
我愣了一下,脸竟然有些烫,有些不自然说道:“那你低下头。”
司马德文扬起嘴角笑了一下:“你脸红什么?是不是被本王感动了?哈……要不本王允许你亲亲。”说着侧过那张脸对着我的脸。
我心里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立刻被风化,变成无数细沙散落入太平洋,我恶狠狠一手搂住他脖子,那力道绝对能掐死一只老鼠,一手去拔簪子,司马德文用来固定头发的簪子是一朵梅花,我的一缕头发恰好卷在中央凸起的花之间,我放开他,司马德文立刻坐在我身侧不断咳嗽起来:“咳……你这个无咳……耻的混咳……蛋。”
“活该。”
我拿起簪子解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知怎么缠的,那一缕头发就是紧紧缠在上面,怎么解都解不开,反而越缠越紧。
司马德文嘲笑道:“你自己缠上去的,自己解不开,真是啊—笨。”
我横了他一眼,气愤愤把簪子递给他:“要不是你要把我喂蜻蜓,我会急忙跑,你给我解开。”
司马德文接过簪子,看着上面一大缕头发,又好气又好笑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要把你喂蜻蜓?”
“你说我俩长得一模一样。”
司马德文没好气的说:“我是说你俩长得一模一样,我不会再把你当成她。”
我见他拿着那簪子研究来研究去就是不解,夺回簪子怒道:“你不是说我笨解不开吗?真是—的。”
恶狠狠又开始解我的头发。
司马德文轻轻笑了一下,取过簪子说道:“别解了。”
我道:“那怎么行,挂着个簪子多难受。”
司马德文取下我发上的簪子,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用他那根簪子固定住。
我伸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