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危,懂不懂啊,关键时刻还是我大显身手,不然你们俩可会冻死在这里了。”
司马德文拉过我:“然儿,把外套脱了,我给你烤干。”
我使劲挣脱他,往后退:“我不脱,我要冻死我自己,我要冻死我自己,不要你管。”
司马德文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立刻安静下来,怒道:“无耻!”
司马德文脱下我的外套,丢给玉清梅,把我抱回火堆旁。
玉清梅道:“文哥哥,我冷,我也要你抱。”
司马德文回道:“好啊。”
玉清梅喜滋滋就要过来。
司马德文道:“你把你烤干的外套给然儿套上,我就抱着你。”
玉清梅停下移动的身形:“算了……”
但却仍然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司马德文裹紧了我,突然问道:“你说你明个心碎而死,什么意思?”
玉清梅也接了句:“是啊,怎么回事啊?”
我一听他问这,心里就来气,怒气冲冲道:“没什么意思。”
司马德文淡淡应了句:“不告诉我们啊。”
又柔声道:“你觉得我刚才那个主意好不好?”
我立刻说:“我告诉你,我完完全全一字不差添油加醋的告诉你。”
“你老婆在我心上扎了也不知多少个生死相许针,种此针,只要一动情就会有一种心痛到生不如死的感觉,然后会死掉”。
司马德文道:“我们只知道会死,原来还有别的感觉啊!”
司马德文若有所思道:“莫非我也中了此针?”
玉清梅道:“我也觉得我中了此针。”
“你们俩个有完没有。”
我想了一想哀求道:“你一掌把我打死好不好,免得我明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怕。”
二人突然沉默。
我拉拉司马德文的手:“好不好?”
司马德文突然对玉清梅道:“四弟,你在这看着然儿,我去找找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