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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又尖又利,刀子一般扎在耳朵里,耳朵疼痛难忍,我捂着耳朵,而此时似乎心也疼起来,干脆蜷缩身子自己抱住自己。谁知桓玄坐到我身旁,握住我的手:“这才好,朕最喜欢听话的人。”
捏了捏我的脸,点着我的鼻子笑道:“脸色这么苍白,怎么啦,今个朕不为难你,同朕说说话,明个侍寝。”
我拂开他的手,霍得从床上坐起:“说什么,就说你家皇后喂毒给我?”
桓玄惊讶的说:“皇后又给你下毒?”
“哼!”
“什么毒?”
“还能有什么毒!就是那毒桂花糕!”
桓玄呵呵笑了起来:“心眼怎的这么小,朕同皇后感情很深,朕是不能废后,要不朕不理她,一直宠你可好?”
我指着他鼻子说:“你们别给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小爷我又吃了毒桂花糕快死了知不知道,我要死在你床上恶心死你!”
桓玄又笑:“那桂花糕下的是鹤顶红,吃了就会死,你怎么还不死啊!”
我咦了一声,就是啊,我怎么还没死啊。
皇后吓唬我?不可能啊,她作案动机,手法都有,没理由逗我玩啊。那这是为什么?
难不成我的体制是百毒不侵?那为什么又中了曾若雪的蛊啊。
天,中这毒又中那毒,我好好的身体都成养病毒的了。
桓玄道:“在想什么?有什么疑惑说给朕听,朕帮你解开。”
“我在想……你这天下还能做得了几天,到处都是起义的人,我哥哥们就快到了,你竟有心思听我说话,是不是心里害怕寻求安慰?”
桓玄虎了脸站起来道:“你就不能说些开心事,没的惹朕生气,朕容你多时,莫不是惯了你,竟没半点礼数!”
“朕告诉你,还是别做那谁会来救你的梦,老老实实做你的贵妃伺候朕,对了,你先前是司马德文锦妃吧,该知道怎样伺候男人!”
我指了指那案上堆着犹如小山般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