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朕会好好看护你。”
这几日天气并不好,雨丝终不见停,又兼得秦烟渺渺,楚雾朦朦,窗外一派清愁寂寥。
桓玄说完这些话,仍是抱住我在他腿上。
我见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软下声来:“你放开我,你是天子,我只是一介草民,没得唐突圣上。”
桓玄道:“朕心里,你哪里只是草民,朕第一眼见你便觉得你与众不同。”
他拿起毛笔放入我手里,握着我的手在白如烟雾得纸上写了起来:“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书,心画也。字如其人。
服饰可以掩饰,语言可以掩饰,文章可以掩饰,琴音,字体是人之本性,却无法掩饰。
贤哲之书温醇,骏雄之书沉毅,畸士之书历落,才子之书秀逸。
司马德文字迹险劲秀拔,谢雅玉超然脱俗,玉清梅清秀雅托。刘裕识字不多,我不大会写繁体字,也不会用毛笔,因此常常被玉清梅耻笑为俩文盲。
此时看见桓玄的字,硕大无比,渴骥奔泉,龙飞凤舞,硬生生把诗句里的温情扫的一干二净。
桓玄搁下笔,问道:“你可懂?”
我心里一沉:“我识字不多。”
桓玄道:“你识字不多为何读得了那南华经?”
我丫的想揍自己,要你没事闲的无聊读书。
桓玄道:“无妨,朕解释给你听。”
“这句话大意是朕遇见一个美丽的人,朕该怎样对他呢?”
话还未说完,手已经摸索着去解腰带,压在脖颈上的嘴也吻了上来。
整个身子被困在他怀里,他常年习武,力气极大,动弹不得。我伸手去够书桌上的方形砚台,一时够不着,便倾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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