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第一次见你便是那里。”
谢雅玉纠正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王府大门外,这里是……你把我当成女人了。”
我立刻想起自己错把他当成美女亲了一口的爆糗画面,心脏漏掉一拍,打着哈哈说:“哈……嗯……很久以前的事,记不大……清……楚”
“楚……”
“是这样。”
谢雅玉俯下身,唇贴上我的脸颊,黑色的眼珠侧看向我。
恰巧一朵烟花在天空盛开,照得谢雅玉白到近乎透明的脸红红蓝蓝五彩缤纷。
我顿时木僵,连眼珠子都没法再转上一转,结结巴巴说道:“我……记起来了,你不用再提醒我。”
谢雅玉挑了挑眉,对着昏黄得月色自顾自念着:“此物乃是为公留,呵……”
齐月樽酒对影顾,此物乃是为公留。
这话的含义是自己爱上自己。
谢雅玉,你只爱自己吗?
简直是水仙花少年。
不,到处招惹是非的水仙花少年,没事乱亲人的水仙花少年。
以后谁再说小爷花心,小爷跟他急。
“那个……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想夺路而逃。
“你记着路吗?”
……
扭糖似的扭回段府。
身后灼热目光终于消失,嘘了一口气。
窗格外是乌黑得夜,窗格内是清明的灯,光与暗在交错,斑影在窗格上纷乱,像是彼此极力在争什么。
司马德文还没回来。
也不知道去了哪,管他呢,说不定去别人家闲逛了。
半夜里起了床,还是空无一人,才隐隐约约感觉不对。
他从不在任何人家里宿夜。
即使再忙,也总会回来,比哈雷彗星经过地球还准时。
吩咐了几个人出去找,说是刘裕,玉清梅那里都没有,皇宫里也没有。
皇宫里听说司马德文没见了,立刻派出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