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收了那签放在荷包里,王若薇跟着谢雅玉出来,谢雅玉从侧经过:“五弟……二哥,四弟,我先告辞了。”
刘裕问道:“三弟,你也求完了吗?”
谢雅玉浅浅笑了一下:“嗯。”
司马德文缓步在他身后从殿内出来,神色似乎很高兴。
揽住我的肩笑道:“本就是本王得,便是佛祖也这么说,还有什么可说得。”
谢雅玉淡淡笑了,快步走出去。
身后老和尚追来:“施主留步。”
谢雅玉问道:“不知大师何事?”
老和尚道:“方才施主抽的何签?”
谢雅玉道:“中签。”
老和尚嘘了一口气道:“施主与那位施主得签拿错了。”
司马德文道:“胡说,我也是中签,怎么会拿错?”
老和尚双手端给司马德文一根竹签道:“这是施主方才求得竹签,虽然同是中签,但是签号却差了一位。”
又双手端给谢雅玉另一根竹签。
司马德文看着竹签与签纸,怒气蓬勃而起,凤目渐渐眯了起来,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得光芒,即使我离他一丈远,还是能感觉无边凉意,他把那竹签还给老和尚:“你为何弄错?”
老和尚想是也感受到司马德文的怒气,慌得解释:“二位施主俱是一身白衣,生得又都不似凡人,贫僧一时糊涂,弄混了。”
司马德文负手立在那里,半眯起得凤目看向谢雅玉。
谢雅玉垂着眼盯着竹签,唇角笑容涟漪般一圈一圈漾开,长而浓密得睫毛一挑,眸光对上司马德文,笑容更加灿烂。
我问道:“他俩抽得什么签,怎的哥气成这个样子。”
玉清梅道:“本来文哥哥抽的是“齐月樽酒对影顾,此物乃是为公留”。谢三抽的是“人生聚散长如此,自是情深付空流。”但现在老和尚他们弄混了,那就是文哥哥是人生聚散长如此,自是情深付空流,“谢三是齐月樽酒对影顾,此物乃是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