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只兔子腿,郁闷咬了一大口:“我长这么帅,她为什么看不上我?”
玉清梅变了脸色:“谁?”
我认真道:“王若薇。”
………
我闷闷翻滚兔腿。
玉清梅忽大声道:“麻烦小五认真些,全烤焦了,兔肉得来不易,须得珍惜。”
我哦了一声,把兔腿一扔,换一只烤,思来想去半天,对玉清梅道:“你说,孤男寡女的,大美人会不会把王姑娘【呼……嗯……】。”
玉清梅吐出一口兔肉:“这天下谁都可能把王姑娘【呼……嗯……】,唯独谢三不可能。”
“为什么?”
“这么些年我还不了解他,严重感情洁癖,根本不碰任何女人,如果不是怕那些姑娘伤心,他连见都不愿见。”
“不碰任何女人?见都不愿见。”
可是谢雅玉经常牵着我啊。
“骗人吧。”
“绝不是。”
“当然拉,如果对方是他的兄弟,又不同了,肯定会见啊。”
……
原来我在他心中就一兄弟。
我把兔肉塞进玉清梅嘴里:“我还是不放心,好歹人家王若薇花朵一般的姑娘,要是被糟蹋了,我心疼。”
草下阴虫叶上霜,朱栏迢递压湖光。
我躲在山坡上,透过树叶缝隙偷看着。
谢雅玉换上一身白衣仙子般坐在湖水边,只看见倾泻下来又黑又亮的长发,仪态潇洒不拘,在清冷的月光下又别是一番风情。王若薇坐在他旁边,离得很近,就差俩人肩并肩,也不知道在低声说什么。
我心里啧啧称赞两声,好一幅泼墨山水画,这俩人站一起真金童玉女。
哎,只要是女的站在他面前,我都觉得金童玉女,主要是金童太金童。
我正想凑近一点听他们说些什么,谁知脚一滑,从山坡上像球滚了下来,撞到一人腿上,那人低喝:“你弄什么!”
是司马德文,他到这里干什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