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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我听见谢雅玉的声音恍恍惚惚传来。
“段公子,段公子……”
“喊我干嘛?”
“段公子,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心道,我头疼,冷……
我……我就不告诉你。
迷迷糊糊中有个人揽着我。
“齐晖,快去请大夫。”谢雅玉道。
小枝尖叫道:“谢公子,我哥哥怎么了?”
“妈,我头疼。”我软绵绵躺在谢雅玉怀里,努力睁开眼睛,看见我妈站在我面前。
老太太也了吗?怎么越年轻。
我晃了晃脑袋,老太太的脸与小枝的脸竟然一模一样。
“大夫,他怎么样了?”大夫诊断完,谢雅玉问道。
“这位公子受了风寒,并无大碍,照这张药方抓药,麻黄、桂枝、杏仁各两钱,甘草一钱,煎上大约一个时辰,服了就好。”大夫对谢雅玉道。
“庸医”。我奋力坐起,把枕头奋力丢出:“上次小爷我就得个小感冒,你竟然给我开消炎药,还说什么头孢克洛分散片专治感冒,欺负小爷化学不好,这次又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什么蚂蝗,硅脂,你想吃死我呀,坚决不吃蚂蝗,打死都不吃。”
大夫被枕头砸中脑袋,一个不稳,差点跌倒,吹胡子瞪眼,手颤抖指着我:“老夫行医三十年还没从没被人称作庸医,你……竟然说我是庸医,麻黄,甘草专治风寒,这是常识,常识,你懂不懂。”
“你猪啊,就蚂蝗治风寒?你不知道它吸血啊,没常识。”我大声道。
大夫一听,差点晕了过去,对谢雅玉连连摆手:“抱歉,谢公子,这病我治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收拾药箱,甩袖而去。
“大夫,您慢走。”谢雅玉转而对齐晖吩咐“齐晖,照着大夫药方去抓药。”
坐到我身边,谢雅玉拿毛巾敷在我额上,关切问道:“难受的紧么?”
我晕晕乎乎喊道:”妈……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