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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唇看了一会,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视线移动而翩跹,再抬头时,温暖笑容绽放:“还好。”
“不好就直说嘛,干吗一副昧着良心撒谎的样子,自然是不能同飘飘姑娘比,人家是大才女。”我耸耸肩,作无谓状。
“那不一样。”谢雅玉嘴角浅浅勾起,睁大眼睛看着我又问道:“段公子读过什么书?”
“书?我不大爱读书,在父母淫威逼迫下读了一些,嗯……南华经。”
谢雅玉有些惊愕:“南华经?”
我嚷嚷:“怎么啦,不能读吗?我同你一样有手有脚干吗不能读?不过没读完。”
谢雅玉敛眉沉思,过了一会轻轻笑了出来:“段公子自由自在,不拘限于枝枝节节,秋毫之末。若孤鸿远影,雪中寒梅,倒真有庄子气象。”
我喂喂大叫起来:“什么乱七八糟,孤鸿远影,还孤鸟难鸣呢!”
谢雅玉不理会,笑道:“没想到令尊竟让你读南华经,却不让你无心仕途。”
我吐吐舌头:“父母早死啦,哪里让我读书。我小时候在孤儿院跟着一群男孩子到处疯跑,尽去上树掏鸟窝,下水抓鱼,等长大些,又混迹市井,学得一身‘本领’,后来养父养母领养了我。”
“孤儿院?领养?”
“啊,就是收容没父母的小孩的地方,领养呢,就是没孩子的大人把我们领走。”
谢雅玉略有吃惊,歉意的说道:“抱歉。”
我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对他们也没什么感情。”见他一副很疑惑的神情,解释道:“我一出生就没了父母,就算想念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样子,干脆就不想了。”
谢雅玉似乎无比同情,我很不情愿得看着他的爪子拍在我的肩膀上,虽然爪子很赏心悦目,拍得也很温柔。
我又说道:“他们好庄子,也让我读,不然谁读书啊,不是鱼化鸟,就是鸟变鱼,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只有有一句我看得上……”
谢雅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