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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齐晖道:“估计开始选花魁,各大青楼推出一个头牌,这些头牌在一起比赛,当众献艺,谁收到的礼物最多最贵重,谁就是花魁,哪家出个花魁,那生意可是要翻几番,都争着抢着要自家头牌当花魁”。
“咱们要不要瞧瞧去,听说花魁很漂亮。”
“有你家主子漂亮吗?”脱口而出。
“怎么能和我家主子比?”齐晖不屑道。
“那就是了,去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看你家主子。”
“可是很热闹。”小枝道。
“好,咱们去。”我立刻改口。
“你这是赤落落的性别歧视。”齐晖抗议。
抗议无效,驳回。
四座规模较小的花船并排而立,花船上各有一个女子婷婷而立在薄沙后面。
第一位身着白衣,眉目清丽,气质出尘,若幽幽碧水之白莲。
第二位一袭红衣,领口大开,露出漂亮的蝴蝶骨,神情慵懒,一颦一笑,魅惑至极,似一只骄傲的小野猫。
第三位一身翠绿衣裳,形容不似前两位见之绝艳,低眉敛目,神情温婉,自有一股风流。
第四位则一袭黑衣,封带束腰,劲装高靴,英姿飒爽,若巾帼女英。
四位一出来,花船上尖叫声,口哨声,叫好声哄一下子响起来。
“飘飘姑娘最美丽。”
“艳姬最美丽。”
“纪双双最温婉贤淑。”
“霍青青最英俊。”
“你瞧瞧,青楼女子还称什么温婉贤淑?英俊都用上来了。”小枝撇嘴道。
“这四类女子是为了满足形形色色商贾不同的口味。”齐晖笑道。
“那飘飘姑娘是满足儒商之类……”
“我又不是不知道。”小枝道。
“都不及那一人哪。”我幽幽叹气。
“哪一人?”二人一齐转头,异口同声问道。
“还能有谁?”继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