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拧了一圈。
齐晖慌忙求饶:“小枝,姐姐,唉哟。我错了,你放过我。”
小枝一脸正气:“让你说我哥哥性无能。”
“教训的是,你先松开,我那耳朵是肉做的,不是绳。”齐晖讨饶。
小枝愤愤松开,齐晖捂着自己褶皱的耳朵:“凶狠的女人。”
小枝瞪他一眼,齐晖立即捂着耳朵跳开三尺远。
“齐晖,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被派往荆州。”
“为什么?”齐晖忍着剧痛问道。
“你家主子定是嫌你这张嘴太乌鸦,好歹也是个纯爷们,怎么比女人还八卦,简直丢了爷们的人。”
……
“小枝,咱们去逛妓院如何?反正明走也不迟。”我眨眨眼睛,朝那嬷嬷努嘴。
小枝立即会意,顺便揶揄道:“替齐晖找个不凶的女人作夫人。”
齐晖恨恨瞪我们一眼,冷哼一声,兀自摸着耳朵一路跟来。
小枝扮了男装,我们一行人上了花船。
烟花嬷嬷把我们迎进船舱里的房间:“这几位公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咱玉春院?哈,玉春院的姑娘个个赛天仙,保管各位公子满意,我们家飘飘姑娘生的天仙摸样,今晚选花魁各位公子可要捧捧场。”
“那是……”我点点头,一面四处瞧着花船。
齐晖扔给她一锭金子,烟花嬷嬷瞳孔瞬间张大,放在手里掂了掂,又用牙咬了咬,笑容花一样盛开。
小枝道:“我们几位也不是什么富贾贵胄,那飘飘姑娘,自然须得我们攒个三年五年的私房钱才能见一面。”
烟花嬷嬷笑容凝了一下:“您这是说哪的话,几位公子生的俊美非凡。”向齐晖飘了一个媚眼:“一看就是富贵家的人物,别说飘飘姑娘,就是天上的仙子,您想见那也见得着的。”
我与小枝不怀好意的看着齐晖,手指了指离他很近的嬷嬷,齐晖吐了吐舌头,跳向一边。
“嬷嬷可真是口生莲花,黑的愣是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