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任务是配合掷弹兵守住阵地并打击敌人而不是冲到敌人阵地里。”
“师长,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向你汇报。”迈尔显得有些犹豫。
“说,不要紧。”进入修道院后维特坐在平日里信徒祈祷的长椅上。
“听说21装甲师130装甲炮兵团团长卢森伯格上校和他的手下被英国侦察兵俘虏,之后卢森伯格上校被绑在装甲车上当肉盾而他的手下被射杀,后来26团3营的同志把卢森伯格上校救了出来被送到医院急救而被射杀的军官中只有克拉里·阿尔德林根上尉还幸存,26团2营的同志把他救了下来。”
“此事当真?”维特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一向遵守《日内瓦公约》英国会犯下这样严重的罪行。
“千真万确,现在2营的同志都很气愤,纷纷要求以牙还牙。”迈尔说。
“必须禁止他们这么做,我们是军人,不是杀人犯。”维特知道如果不立即制止士兵们将会做出过激举动。
“我会通知蒙克的,让他多加注意。”迈尔没想到第二天26团2营的人就对多名加拿大战俘进行枪决并埋在阿登修道院里,自己也因为这一战争罪行而遭受十年牢狱之灾。
“我怕蒙克会再犯错误……”温舍欲言又止,自法国战役到苏德战争但凡蒙克指挥的部队都会有战争罪行发生。
“烦心事真是一件接一件,”维特站起来戴上大檐帽,“好了我也该回师部了,你们两个好好努力吧,我会尽快争取隆美尔元帅和伦德施泰特元帅派兵来支援我们。”
“师长不如我带你去前线转转吧,”迈尔指着门外的跨斗摩托。
“好吧,”维特笑了笑,“有劳你了。”
于是维特坐上跨斗,迈尔发动摩托车,他身后上身穿着迷彩服的医官少校加特尼希博士也坐了上去,他今年已经37岁,但多次不顾危险上前线抢救伤员甚至与士兵一起并肩作战导致他的左脸被严重烧伤,嘴巴歪向一边。跨斗上盖着杂草用以伪装,在挡板处还涂着加了橡树叶饰的变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