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夸自家儿子,他是一年大似一年,也一年比一年懂事。将来无论是继续读书,还是经商,绝不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顾守仁连连点头:“杨老板说得很是,绍文这孩子,我也看他蛮好。无论是哪个女儿嫁了他,我都是放心的!要不这么着。待我回家和屋里人商量过了,再来回话成不?”
杨国平是知道顾家的习惯的。哪能说不成啊?又不是逼婚,所以含笑道:“静候佳音!‘
待顾守仁回到家中,一字不漏地把杨国平的求亲告诉了李氏,李氏扑哧一笑:“没想到杨家兜兜转转,还是要求顾家的女儿。”
顾守仁也跟着笑:“杨老板也说,怕是月老把红线早拴在了绍文和秀萍的脚上,我等凡人不懂。所以才会有秀菱那一节。哎,结果不是没成吗?就在这儿等着秀萍哩!”
李氏笑得格格儿的:“还有这样的说法?”
“要不怎么说千里姻缘一线牵呢?秀萍和绍文虽没有相隔千里,也算是有些小波折不是?”顾守仁吸了口旱烟说。
李氏止住笑。倒有些迟疑:“秀萍这丫头可有她自个儿的主见,她要不乐意,你怎么说?毕竟杨家先看中的是秀菱,没说成,这才选中了她。若是她以为拿她顶窝,心里指不定不高兴的!”
“那你好好和她说说呀!凭杨家的家世,杨绍文的人材,不说打着灯笼难寻,也算是顶不错的啦!何况绍文这孩子,咱们家上上下下都见过,倒也没什么大毛病。能嫁过去,秀萍有啥好挑剔的?我看着是比那些媒人说的强多了!”顾守仁一口气说道。
李氏点点头:“你这话也是哈,我便找个机会,对秀萍好好说说。要是这个再不肯,我也不晓得她要挑个啥样的啦!”
顾守仁听李氏这话,似乎也是对杨绍文挺满意的。于是又叮嘱了几句,无非是要李氏想办法做通秀萍的思想工作。
李氏比较知晓秀萍的心性,于是事先在肚内拟好了要说的话,这才找着秀萍,和颜悦色地对她说:“秀萍啊,媒人来咱家说媒的不少,你都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