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奸。这家伙既是愿意认罚,咱们且说说怎么罚他!”
陈兴来把手上的棒子一扔,喘着粗气说:“若不是看在我老婆还没被玷污的份上,我今儿个非把这小子阉了不可!”
顾守礼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就把下体掩住,生怕陈兴来一时激愤,会真的把他的玩意儿割下来。
陈兴来指着顾守礼的鼻子道:“我认得你,你是大财主顾守仁的大哥。你自个儿说,要怎样认罚?若不能消了我这口气,我就闹腾得整个杨柳洲的人都知道,看你脸往哪儿搁!”
顾守礼羞愧难当,垂了头说:“还望不要闹得人尽皆知才好!打我骂我我都受了,不如再拿出些钱,算做娘子的遮羞费,可好?”
陈兴来冷笑一声:“那你想出多少?少了我可不依!”
“五两纹银如何?我二弟虽是个财主,我却是个帮他干活的,也拿不出多少钱来!”顾守礼哭穷道。
“拿不出多少钱?你的脸面就值五两银子?顾家大郎收红薯的时候多威风啊,多神气啊!原来他的脸面只值得五两纹银。还有啊,我老婆你虽然没睡,亲总亲了吧,摸总摸了吧?五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子,没门儿!再说了,这是钱的事情吗?我堂堂男子汉,差点被戴上顶绿帽子,这话要传出去,我在人前还抬得起头来?”陈兴来口沫四溅地说。
他弟弟也在边上帮腔:“五两银子真说不过去,太少了。你想想,顾家大郎勾搭良家妇女,没得手就被捉奸在床,这名声传出去,怕是不少人会笑掉大牙哩!”
毛氏也可怜巴巴地掩面哭泣着:“让我死了算了!真要被众人知道了,我还有脸活个屁呀!”
顾守礼脑子乱哄哄的,身上的疼痛也一阵阵袭来,他巴不得快些离开这个倒霉地方,所以咬咬牙说:“最多十两。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陈兴来白了他一眼:“你还横上啦?好,拿不出没关系,十两银子我也不要,我就要出这口气!弟,拿绳子来,咱们拴上他游街去,不让杨柳洲的人都看看他光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