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他的脸啐了一口:“我把你个没廉耻的,老娘会笨成那样?自然是不待他真正得便宜,我便发出暗号。你和你弟弟须得及时进来,不然的话,可有些麻烦!晓得不?”
陈兴来还接着问:“那你说清楚,用个什么暗号?我竖着耳朵听仔细,再不耽搁的!”
毛氏细细地告诉他:“不管那家伙来不来,我都事先准备好两样菜蔬。一壶酒。显得我是诚心诚意在等他的样子。如此一来,他便失了防备之心,只道我是真想与他勾搭。都说酒是色媒人,他喝了酒,自然春心荡漾。我哄得他把衣裳鞋袜脱了,再假装失手,撞跌了一只碗盏。你们在外头听见哐啷一声,立刻撞门进来,将他按住。那时。我只做哭泣的样子。你要怎样对付他,都由得你就是啦!”
陈兴来听得他婆娘的好计,不由得咧了嘴笑了起来:“嗯,这下子姓顾的可走不脱啦。哎,你说捉住他,咱们问他要多少银子合适?”
毛氏顺口就说:“这家伙收购红薯,摆的好大的架子。想总是捞了几个钱的。咱就要他二十两银子吧,多了也怕闹出事儿来!”
陈兴来点头如鸡啄米,依着毛氏的计策自去寻了他弟弟布置不提。
顾守礼到了和毛氏的约定之期。巴不得天快些暗下来。他好去同毛氏私会。
好不容易吃过夜饭,这才带了些散碎银子。瞅空溜了出来,去找毛氏。
到了邻村,找着门前有毛氏说的特征的茅草屋,这才轻轻悄悄地上前敲门。
毛氏是早就等着的,一听敲门声,赶紧来把门开了,将顾守礼让进屋去。
顾守礼见屋子里虽然简陋,那豆大的灯光却照着一张小桌,桌上有酒有菜,香味四溢。不觉笑道:“娘子巧手,这是为谁备下的呀?”
毛氏抛了个媚眼:“除了你还有哪个?我当家的夜晚不回转。”一边说一边做出害羞的样子。
顾守礼身子仿佛飘上了云端,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没想到娘子这般有心,哪能让你破费呢?”说着就上前来,一把将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