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若是被老夫知晓是谁在和那些人勾结,回头老夫定然会把他弄去交趾!”
韩绛放了狠话,可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候,他顾不上报复了。
众人出了值房,韩绛的心腹看着神色凝重,另一些看着木然。
大家各自散去,随后有人低声笑,有人喜上眉梢。
永远都不能指望万众一心,人是自私的,当眼下的环境会损害他的利益时,你不能指望他去支持这个环境。
所以才会有少数服从多数的说法。
“韩相砸了东西!”
“嗯,这是走投无路了。”
“此事官家必然知情。”
“官家知情才妙啊!官家知情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绛一人被攻击,却不能伸手,你说妙不妙。”
“妙极了,哈哈哈哈!”
一些人在嘀咕,当一个消息传来时,这些嘀咕就变成了焦虑。
“沈安去了钱庄!”
这个消息恍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无数人的脸。
有人欢喜,有人惊惶,有人冷笑不屑……
韩绛正在值房里绞尽脑汁的想着反转的办法,得了这个消息后,不禁以手捂额,叹道:“他总算是出来了。”
来报信的是心腹,他说道:“相公,咱们也能想办法。”
“你不懂。”韩绛摆手坐下,“先帝在时就说过,若非是年轻,沈安可为计相。你可知这话的意思?这话是说,若论理财之能,沈安当为大宋第一!”
钱庄这几日的气氛也有些不大好,三司虽然只是钱庄名义上的领导,但双方都是大宋的钱袋子。
如今三司受创,钱庄也深感不安。
沈安就在这种气氛中来到了大宋钱庄。
“大哥,沈安来了。”夏青双手拢在袖子里,吸吸鼻子,看着和一个小老头似的。
夏进点头,“韩绛被弹劾,沈安若是不出来,他这个大宋理财第一人的名声怕是保不住了。”
对面的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