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自然会把那一套教给水军船厂。可文彦博却据此打出了支持新政的旗号,沈安挖的坑就正好埋了他。”
“这些你可知道?”曾公亮问包拯。
包拯摇头,众人愕然。
“那小子,此次竟然谁都不说?”
……
枢密院的值房里,文彦博在写字。
他神色从容,握笔的手格外的稳定。
边上就站着司马光,他见文彦博不停笔,就干咳了一声。
“无需说。”文彦博一边写一边说道:“此事老夫是上了沈安的当。当初他先是敝履自珍,不肯把解决的法子告诉老夫,老夫自然知道这是党争的缘故。后来他告诉了官家,官家又告诉了宰辅,于是老夫就据此去了船厂,大张旗鼓,只想让众人知道,老夫支持新政……”
“一开始没有问题,王雱的手段大家一看就知道是陷害,老夫丢了脸面而已,那有什么?为政者就该把脸面丢弃掉,永不俯身再把它拾起来,否则你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可……”
文彦博苦笑道:“这是个坑。老夫在船厂四处巡查,盯着他们把各处都改了,船厂上下焕然一新,老夫以为这便是成功,可谁曾想沈安给的只是个空架子,一个空架子里面没有血肉,只是看着好看,内里却没变。
今日去了高越的船厂,君实,你可知道老夫看到了什么?”
司马光摇头。
“老夫曾听闻,前秦兵器天下无双,他们打造的兵器锋利无匹,要紧的是他们打造兵器快的吓人,有人说是得了神仙传授的法子……君实……”
文彦博看着司马光,眼中多了些痛苦之色,“老夫以为……沈安弄出来的这个东西,就是先秦的法子。”
司马光博览群书,闻言不禁诧异的道:“那只是传言。”
“可老夫今日见到了。”文彦博用那种肯定的姿态说道:“何为分解?老夫以为把一件事分解开来就是了。可后面更要紧。分解开来之后如何掌控?老夫不知,沈安却用了一个法子,每一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