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
赵浅予微微嘟嘴,“不想呢。”
“傻女儿。”赵曙微笑道:“安心吧。”
“果果说那个徐锴的老家就是泽州的,他老家的亲人此次跟着闹腾,幸好没造反,不然全家杀光光……”
赵曙不禁满头黑线,“什么全家杀光光,快回去。”
赵浅予告退,赵曙恼怒的道:“沈安把这等事都告诉了果果吗?”
陈忠珩摇头,“官家,果果派了闻小种去打探消息。”
“是了,闻小种打探消息,怕是比皇城司的密谍还厉害些。”
赵曙看着很平静,可随即就有命令去了皇城司。
“说是此次去泽州的密谍,有功必赏,但全数去灵州待两年。”
“为何?”
派人去绞杀叛贼,这是君王的权利,张八年不认为官家需要灭口。
“他们在绞杀叛贼,被人在边上看到了。”
马丹!
丢人啊!
张八年怒了,等那些密谍归来后就喝问此事,却无人知晓。
竟然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一群猪!
这群密谍先是得了赏赐,接着全被赶到了灵州去。
这便是帝王之怒。
“官家只是气不过,这才令人去杀了那三人。”
赵顼闭口不谈那三人的家人,大有子不言父过的意思。
沈安也没法说。
这个时代不以言获罪,但你得有分寸啊!
都特么扯旗造反了,还打出了清君侧的旗号,这是在往老赵家的心口投盐啊!
换做是别的朝代,大抵是要来个诛三族。
赵顼的怒火能烧毁整个皇城,但最终只是杀了三家人。
还是悄然杀的。
帝王做到这个份上,堪称是憋屈了吧。
可还有更憋屈的。
“有人上疏,说是官家为了百姓而得罪了权贵豪绅,此乃本末倒置,还说了什么……这个天下是官家和士大夫的,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