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说道:“弄了炭盆来,还有热茶。”
他竟然把这里当做是酒楼了吗?
但不得不说,当富弼就坐在离城头不远的地方喝茶时,军心神奇的稳住了。
“相公,我军死伤惨重!”
一个满脸是血的将领冲了过来,富弼抬头,皱眉道:“死光了吗?”
将领摇头,富弼说道:“你等都死光了老夫上,在此之前,杀敌吧。”
“遵命!”
第二天,辽军发狂了,攻击一波接着一波。
第三天……
第六天……
“相公,辽军发狂了。”
“老夫知道了。”
富弼喝着热茶,看着城头的血光,神色平静。
“人人都说老夫变得软弱了,当年出使辽国的那个铁骨头富弼哪去了,难道是富贵和权利让他的骨头变软了吗?”
“老夫的骨头从未软弱,只是身上托着一个大宋,太重了。那时大宋军队孱弱,打也打不过辽人,能怎么办?那时候的强硬有何意义,外强中干罢了,只会被人羞辱,甚至会引来辽人的南下。”
寒风萧萧,他把双手放在了炭盆上方缓缓移动着,“老夫不是那些被富贵迷住了心窍的权贵士绅,那些人一心只想着自家的富贵,哪里管什么大宋的死活。当时国势,老夫不得不低头。”
身后的官员们只能站着,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
富弼自嘲一笑,“记得那时候沈安看向老夫的目光中都带着鄙夷,他以为老夫看不出,哈哈哈哈!”
“后来这个大宋就渐渐的站了起来,国势起来了,老夫的骨头自然不会软……”
“老夫知晓,只说不做之人最是可恶,所以老夫要做事。”
“敌军上来了!”
一股敌军突破了左侧城头,在扩大控制范围。
“相公……”
一个官员悲鸣道:“不行了!”
十余万大军攻打之下,雄州城摇摇欲坠。
预备队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