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沈安等人也算是操碎了心。
“滚!”
醒来后的陈福儿被门子和几个小吏给拖了出去,他哭嚎了许久,然后孤独的回去,那背影看着格外的凄凉。
可等过了州桥后,他低下头,阴笑道:“想抛下某?做梦!某闹了这么一场,人人都知道某是你吕诲的人了,以后多了个靠山,多美啊!至于沈安的手段,那算是什么,某大不了换个地方做生意,把棉布买到远处去……再过几年,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他心中得意,就去寻了地方喝酒。
第二天他去了城外,准备看看今年棉花的收成。
秋高气爽,就是微冷。
陈福儿裹着一件大氅,想着昨夜那个女人的滋味,觉得生活就该是这样。
“他们来了吗?”
他在牛车里问道。
外面的护卫说道:“郎君,都来了,在后面跟着。”
今日陈福儿高价请了几个小吏跟着,就是判定沈安会出手。
想想,某带着几个护卫出城了,这么好的机会,沈安会不动手?
到时候那几个小吏就是目击者,沈安罪责难逃。
某真是睿智啊!
陈福儿摸摸额头上的伤痕,觉得闹一场,挨一笏板,却得了这个结果,真心不赖。
地里的棉花已经收了,农户们在田间溜达,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说着今年的收成如何,家里有多少余钱,能给一家老小做一身新衣裳什么的。还有些富裕的,就准备翻修一下房子,好歹焕然一新迎接治平四年。
富人早就不关心这个问题了,他们已经超脱了温饱,已经超脱了生计,整日琢磨的问题大多是怎么能挣更多的钱,怎么能压倒对手,怎么能让某更加的出彩,更加的万众瞩目……
于是他们看向这些‘愚夫’的目光中就多了不屑和怜悯,觉得这些穷人真可怜,就为了能喝一壶浊酒,竟然能欢喜成这样。
这些人……和蝼蚁有何区别?
人就是这样获取的